湖南国际教育科学研究院第五届理事会第七次扩大会议

湖南省民办学前教育（2023-2025）发展分析报告

王耀   2023年2月25日

各位理事、各位嘉宾、各位教育同仁：

三年以来，我们共同经历了千载难遇的新冠疫情的折腾。透过这次疫情，让我们看清了国际斗争背后的险恶，看清了世间人心的善恶，看清了国际形势和教育发展之大变局。我们教育工作者，共同坚守国家法律和道德底线，以牺牲自己巨大利益为代价，最终在神州大地的花炮争鸣声中，取得阶段性胜利！

但是，民办教育的发展还面临诸多问题，迫切期待我们齐心协力，集思广益，拿出“大刀阔斧”的勇气来扭转当前困局。

一、东风从容而至 教育应势变局

我国民办教育行业，从十九大以来，通过一系列政策法规的严峻考验，卷入暗流涌动的市场竞争和洗牌转型的深刻经历。我们虽然艰难度过了一段无助迷茫时期，但给我们造成了许多的后遗症，因为长期堆积的经济负担得不到缓解；很多不确定因素造成的思想困惑，精神压力得不到纾解；民办教育维权矛盾、维权胆怯和维权艰难下集体躺平导致教育情怀“沦丧”；因新生儿出生率急剧下降，农村人口城市化、郊区人口城中化、散（棚）户人口小区化、老区人口新区化趋势，给农村幼儿园和城区部分非配套幼儿园造成严重的生源危机、生存危机和发展危机，因此所导致的教育质量建设危机、信任危机和社会矛盾深化，在未来五年甚至更长时期都难以化解。国家所提出的教育“高质量”和“高水平”发展，只能在城市配套幼儿园和县级以上公办园当中，以硬件取代教育“高质量”和“高水平”做“结题”。各地区教育资源不充分、不均衡、不公平的问题还将继续存在。

在当前百业复苏时期，我们民办教育举办者要往深处细想：创办民办教育的价值取向是什么？为什么在如此艰难的地步还要坚持？这个问题，有些人已经有了答案，有些人还没有答案，有些人在寻找答案，有些人在不确定的答案中徘徊……

尽管新冠疫情暂缓过去，尽管教育政策方针已定，尽管淘汰洗牌已经进入“撕心裂肺”状态，但是民办教育还将允许继续发展，民办学前教育还将继续延存。以政府主导、社会参与的学校教育发展模式，还会持续很长时间。学前教育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纳入免费义务教育？预测：需要等到全国人民的住房和百姓的医疗有望退出资本和金融控制的时候，需要等到幼儿普惠教育的四级财政补贴、按时足额到位的时候。当前地方政府在普惠学前教育上的欠账太多，各地区经济发展不均衡，落实普惠补贴政策和发展重身不一致。所以，预测未来10年甚至更长一段时间，我省的民办学前教育还有存续发展的空间。

但是，未来民办幼儿园的存活率会逐年降低。预测2022年到2025年三年期间，将有40%以上的幼儿园面临苟存、转型或关停。这里面包含民办园和各类公办园。尤其是人口稀少的农村幼儿园和非标准配套的城区改造幼儿园以及简易幼儿园。导致大量幼儿园苟存、转型或关停的原因很多，具体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各地狂热兴建新园 导致数量突飞增长：在2015、2016、2017年这三年时间，过高估计生育政策开放后的人口增长率，受“媒体传播热”和“资本收购潮”的虚势影响，涌入大量的跨界投资办园，在短短几年时间，有些地区的幼儿园数量甚至呈翻倍增长。因幼儿园增多，生源总量不变或者减少，是稀释生源的根本原因。

2、普惠公办政策落地拉动城乡生源差距：自2010年国家实施学前教育三年行动计划以来，推动了城区和小区配套幼儿园的普惠和公办建设，把城区原本高收费幼儿园改制成“普惠”收费标准，大大削减了农村和城郊非配套幼儿园的低收费优势，同时改变了原籍地就近入园的规律。自然形成了城市新（大）型小区和新建公办幼儿园的生源挤挤，而农村乡镇和城郊大量民办园陷入招生困境。

3、成本逐增生育下降深陷疫后进退困局：随着国家劳动社保数字化管控的落实，幼儿园教职工的薪酬和福利成本将不断增加；房租、办公、设备、迎检、公关、安全改造、生活物资、伙食食材等成本逐年提高。加之受国际经济大环境影响，民营经济急速衰退，创业环境和就业环境发生变化，大部分体制外家庭的收入减少，百姓负债率不断增高，新生儿出生率持续下降，民办教育的发展普遍遇到前所未有的变局。

在当今形势下，判断一所幼儿园能否进一步发展，应该在以下三个方面做分析，尤其是第二点和第三点很重要：

1、宏观分析（天时）

（1）社会因素：出生率低导致生源减少；家长观念发生变化；教职工维权意识增强。

（2）政策因素：对普惠幼儿园的补贴“到位少”或“不到位”；要求多、支持少；没有科学合理布局、乱批乱建。

（3）行业因素：幼儿园竞争太大；农村乡镇和城区部分民办幼儿园的生存空间被压缩；学费降低、成本增高；办园风险大、责任压力大。

2、微观分析（人和）

（1）理念因素：有没有稳定的理想信念；是不是固步自封；是否缺乏自我成长意识；是否缺乏忧患意识；能不能与时俱进；是否缺乏导向思维。

（2）格局因素：有没有摊贩营收思维；有没有合作意识淡薄；专业意识是不是淡薄；是不是缺乏走出去引进来的勇气；有没有逃避政策；有没有对抗社会发展趋势。

（3）战略因素：有没有盲目自信；是不是缺乏团队培养意识和品牌创造意识；是不是不善于解读分析运用政策；能不能准确判断行业趋势；是不是缺乏高地占领思维和阵地建设思维。

3、场景分析（地理）

（1）幼儿园的地理码头因素（生源基础）；

（2）幼儿园的周边环境因素（竞争优势）；

（3）幼儿园的建筑结构因素（发展空间）；

（4）幼儿园的空间功能因素（文化学习氛围）等。

我们的幼儿园，前期必须要通过严谨而精密的系统分析，以科学的结论，理性去规划未来的发展。不必对幼儿园大淘汰时代产生怀疑和恐慌，甚至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或听之任之的态度。所以，我在此建议大家，一定要着手做好各自幼儿园发展数据分析。

幼儿园大淘汰，不代表当前的民办幼儿园不许办、不要办、不能办，民办幼儿园合理的存在，一定有其社会需求的必然性和政策支持的合理可行性。“高标准、高水平、高质量”办学必将成为学前教育发展的核心理念。谁能把握这个发展核心理念，或者说哪些幼儿园有机会把握这个发展核心，我在此很难给出主观的结论，需要通过实地考察，并且经过精密的评估分析，才能得出清晰的结论。

我在这里保守地告诉大家，如果你的幼儿园在去年（2022年）秋季的生源基数在140—150人之间，在以往三年平均降幅比例在15%—20%的，估计到2025年秋季就只能余下3到4个班的生源体量。如果你的幼儿园去年的生源低于以上最低基数140人，且降幅比例高出以上最大比例20%，估计很难坚持到2025年秋季。（如下表）：

如果幼儿园当前生源基数高于第一组数据，年度降幅比例低于第一组比例，那么这所幼儿园的发展处在安全线以上。

如果幼儿园当前生源基数低于第二组数据，年度降幅比例高出第二组比例，那么这所幼儿园的生存已处于危险状态。

如果幼儿园当前的生源基数低于100人（四个班），建议你赶快去做数据分析。面对现实，该整合的主动整合，该转型的尽快转型，该放弃的尽快放弃。没有必要给自己背负压力。

同时，我要特别提醒那些高价租房办成的营利性幼儿园，一定要依法依规精细化做好实际成本与营收预算，特别是教职工的社保预算。不要抱有任何的侥幸心理，因为有一张数字化大网已经铺开，如果不精通财务管理，将会遇到不解的烦恼。

还要提醒那些即将自建的营利性幼儿园，在农村乡镇和非人口密集的城区，一定要谨慎举办。

二、两组数据分析 看清生存前景

1、全省学前教育质量演变趋势分析

截至2022年11月9日，我省幼儿园在册总数量为14332所。该数据包含在册公办幼儿园、非营利性幼儿园和营利性幼儿园，不含乡镇学校未登记的“学前班”和“教学点”。

其中，非营利性（含普惠性）幼儿园共计10567所，在全省幼儿园总数量中占比73.73%；公办幼儿园2526所，在全省幼儿园总数量中占比16.92%；营利性幼儿园1342所，在全省幼儿园总数量中占比9.35%。另外全省新增非营利性托育中心60个、营利性托育服务公司2203个。

就去年以上数据，通过国家财政十多年对湖南学前教育的支持，民办幼儿园还是占有重要比例。但是，普惠性幼儿园覆盖率达到85%，已超额完成政策任务。公办园在园幼儿数量占比是否达到50%以上，这要根据全省现有公办园的学位数量是否已经超过100万。否则，不排除有些地方还会继续新建公办园或向民办幼儿园购买服务。

根据去年底的官方报道，我省公办幼儿园学位已经超过50%，甚至超标率达155%。这说明我省现阶段民转公和转普惠的指标已经达成，短期不会盲目批建。

2、我省（2015-2022）新生儿数量与幼儿园生源数据分析

根据我省新生人口数据统计：2015年为91.8万；2016年为92.3万，同比上年增加0.5万；2017年为90.8万，同比上年减少1.5万；2018年为83.9万，同比上年减少6.9万；2019年为71.8万，同比上年减少12.1万；2020年为52.9万，同比上年减少18.9万；2021年为47.3万，同比上年减少5.6万；2022年1-12月为37万，同比上年减少11.3万。以上数据不含死亡人数。

按3-6岁幼儿90%的适龄入园率和10%的龄差率，对全省幼儿园总体生源数量进行六组数据分析，大致可以预测未来三年，我省将有40%以上的幼儿园面临人口下降和人口迁徙因素被自然淘汰。下面我们一起来看如下六组预测数据：

（1）2023年上学期在园幼儿群体为2017年全年出生至2020年上半年出生的幼儿。预测我省在园幼儿总数量不超221万。

（2）2023年下学期在园幼儿群体为2017年下半年出生至2020年全年出生的幼儿。预测我省在园幼儿总数量不超2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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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24年上学期在园幼儿群体为2018年全年出生至2021年上半年出生的幼儿。预测我省在园幼儿总数量不超189万。

（4）2024年下学期在园幼儿群体为2018年下半年出生至2021年全年出生的幼儿。预测我省在园幼儿总数量不超1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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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25年上学期在园幼儿群体为2019年全年出生至2022年上半年出生的幼儿。预测我省在园幼儿总数量不超154万。

（6）2025年下学期在园幼儿群体为2019年下半年出生至2022年全年出生的幼儿。预测我省在园幼儿总数量不超1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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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2025年秋季，按照全省现有14332所幼儿园来分配141万生源，幼儿园生均人数为98人。如果新生儿出生率在2023年起，不逐年提高，幼儿园的数量不相应减少，理论上谁都活不了。由此推断，在2023至2025未来三年期间，因为人口分布地区差异，将有40%以上的幼儿园因找不到生源被迫转型或关停。

就我国促进新生人口增长政策措施，国家早在2011年11月实施“双独二孩政策”；2013年11月实施“单独两胎政策”；2016年1月“全面放开两胎政策”；2021年5月“全面放开三胎政策”。十年时间，国家连续四次出台促进生育政策措施，为什么不能扭转生育持续下降趋势呢？这是一个政府重大课题。我们不展开讨论。老百姓只知道，如今，生娃的人越来越少了、越来越不想多生了、不想生了、不能生了……

但是，要充分相信我们的党和国家政府，相信在现有促进生育政策的基础上，会有更新的政策措施出台：如：托育学前教育普惠、九年义务教育、教育双减、困难学生补贴、生育补助奖励、夫妻带薪产假延长、允许大学生结婚生育、允许不结婚生育等，这些都是促进人口增长现有的政策措施。当然人们更期待与民生经济和高质量养育配套的政策紧急出台。期待我国新生人口增长趋势线逐年升高。期待“人口强国”的新未来。

三、“二十大”释放文化教育全面发展信号

自十九大以来，在一系列政策的引领下，我们民办学前教育行业普遍保持一种从容淡定与继往开来的姿态，这种现象既体现出对未来发展的无惧和无畏，也体现了经历过重重磨砺之后的辛酸与无助状态。

如果继续在学前教育道路发展，我们必将面临更多新的问题和新的挑战，要看清楚民办教育未来之路的一坑一洼，看清楚社会发展蓄势待发的光明与黑暗，看清楚行疆之路防不所及的断头路和新拐点。主动避开政策风险，避免行业主观意识的风险。着力于新时代教育发展战略的重新布局。同时也要洞察未来社会发展的新经济趋势。下面我同大家一起来学习二十大报告精神的摘录内容：

1、推进文化自信自强，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

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包括教育现代化。必须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培育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公民为目标。增强文化自信，围绕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发展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激发全民族文化创新创造活力，增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力量。

我们要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坚持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弘扬革命文化，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巩固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不断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和中华文化影响力。

广泛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以伟大建党精神为源头的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深入开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宣传教育，深化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教育，着力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提高全社会文明程度，实施公民道德建设工程，弘扬中华传统美德，加强家庭家教家风建设，推动明大德、守公德、严私德，提高人民道德水准和文明素养，在全社会弘扬劳动精神、奋斗精神、奉献精神、创造精神、勤俭节约精神。繁荣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推出更多增强人民精神力量的优秀作品，健全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实施重大文化产业项目带动战略。促进群众体育和竞技体育全面发展，加快建设体育强国。增强中华文明传播力影响力，坚守中华文化立场，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推动中华文化更好走向世界。

2、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着力推动高质量发展

我们要坚持以推动高质量发展为主题，把实施扩大内需战略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有机结合起来，增强国内大循环内生动力和可靠性，提升国际循环质量和水平，加快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着力提高全要素生产率，着力提升产业链供应链韧性和安全水平，着力推进城乡融合和区域协调发展，推动经济实现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

我们要构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毫不动摇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毫不动摇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坚持把发展经济的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推进新型工业化，加快建设制造强国、质量强国、航天强国、交通强国、网络强国、数字中国。

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加快建设农业强国，扎实推动乡村产业、人才、文化、生态、组织振兴，全方位夯实粮食安全根基，牢牢守住十八亿亩耕地红线，确保中国人的饭碗牢牢端在自己手中。

3、推动绿色发展，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我们要推进美丽中国建设，坚持山水林田湖草沙一体化保护和系统治理，统筹产业结构调整、污染治理、生态保护、应对气候变化，协同推进降碳、减污、扩绿、增长，推进生态优先、节约集约、绿色低碳发展。

我们要加快发展方式绿色转型，实施全面节约战略，发展绿色低碳产业，倡导绿色消费，推动形成绿色低碳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

积极稳妥推进碳达峰碳中和，立足我国能源资源禀赋，坚持先立后破，有计划分步骤实施碳达峰行动，深入推进能源革命，加强煤炭清洁高效利用，加快规划建设新型能源体系，积极参与应对气候变化全球治理。

4、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强化现代化建设人才支撑

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基础性、战略性支撑。必须坚持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第一资源、创新是第一动力，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开辟发展新领域新赛道，不断塑造发展新动能新优势。

我们要坚持教育优先发展、科技自立自强、人才引领驱动，加快建设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坚持为党育人、为国育才，全面提高人才自主培养质量，着力造就拔尖创新人才，聚天下英才而用之。

我们要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加快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发展素质教育，促进教育公平。

“二十大”释放出“人才强国、教育强国、文化强国、科技强国、体育强国”重大战略信号。坚持为党育人、为国育才，全面提高人才自主培养质量，着力造就拔尖创新人才的方略，要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加快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发展素质教育和职业教育等。同时提出“美丽中国、绿色中国、健康中国”建设，在保护青山绿水、保基本耕地、保长江生态、保民生福祉，保经济发展的前提下，大力发展健康、绿色、低碳环保科技产业，民族文化产业，全民体育事业，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事业，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产业，高端文旅事业，扶贫助残事业等。

2023年全国教育工作会议提出：要持续办好更加公平、更高质量的基础教育。学前教育、特殊教育突出“普惠发展”，义务教育突出“优质均衡”，高中阶段学校突出“多样化”，继续把“双减”摆在突出位置来抓。加快构建融通融合融汇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以深化产教融合为重点、推动职普融通为关键、促进科教融汇为新方向，构建“一体两翼”工作格局，推动职业教育提质升级，通过服务学生全面发展、服务经济社会发展引领职业教育人才培养，为各类人才搭建发展成长的有效通道。加快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

从发展教育事业的根本上，强调了“坚持党对教育事业的全面领导、依法办学”的红线和“普惠发展”的底线。

四、理性面对危局 把握发展契机

那么，我们又回到之前因出生率持续降低、生源严重不足导致部分幼儿园自然淘汰后、如何处置的问题。我建议大家回去后对幼儿园做一次发展评估分析，如果确实达到负债程度，且周边0-6岁生源不足以满足你幼儿园招生数量底线的，难以维持生存且无法扭转发展局面的，我将给出以下三种处理方案供大家参考：

第一是重组：主动与周边的园所进行重组磋商，妥协解决学生安置问题、教师就业问题和财产变现问题。重组的概念分为两类：第一类是：将自己的生源、教师、设备主动奉献给其他幼儿园，能变现就变现，不能变现就在当地留下一个好名声。第二类是：与周边的幼儿园抱团发展，形成师生文化娱乐生活馆、早教托管、生态庄园、素质教育基地、各类培训基地、社会实践基地、家长学校、家庭教育咨询服务中心、新时代文明践行中心等文化产业和教育事业的生态闭环。

第二是转型：利用现有的场地开展其他文化教育项目，如早教托管、生态庄园、素质教育基地、各类培训基地、社会实践基地、家长学校、家庭教育咨询服务中心、新时代文明践行中心等。当地有旅游资源的，可以配套开展非遗展览、民宿、地方特产加工项目。

第三是放弃：针对那些不符合“重组”和“转型”条件的幼儿园，应理性止损，停止招生，做好财务清算、办理机构注销，然后到其他育人机构继续从事教育工作或另择职业发展。

其实，事物的发展没有永恒，有起则有落，曾经收获过就是财富，今天停歇了就顺其自然。人生最好的作品就是自己，即使无人欣赏，也要独自芬芳，对自己要随性，对他人要随缘，看自己的景，走自己的路，念别人的好，修自己的心，一切想开看淡，静而不争，余生很贵，心态好一切都好。

第四是投资发展职业教育：必须有可扩充的办学场地、有可整合的教育资源和人才输出途径。

我们无论投资做哪一类型的教育，一定要以办“高质量、高水平”教育为理念，要长期培育年轻教师的信念和追求，办教育的本质就是在育人，育的不仅是学生，还得要教育好老师。把老师们的心理矫正了、对孩子的教育有底气、有信心了，才能培养出好学生。我们教育举办者和教育工作者一定要掌握这个逻辑规律。

对于还有发展前景的幼儿园，一定要按照“高标准、高水平、高质量”要求做好建设规划，依法规范办园，始终以问题和需求为导向，做好幼儿园中长期发展规划。因为市场竞争一直都会存在。办好家长学校、凝聚家长人心、做好家园教育沟通，是稳定生源和拓展教育影响最好的抓手。“珍惜资源、赢得口碑”是立足于长远发展的根本。

我们要清晰地看到：我国近代传统文化的丢失；新文化的不确定性；西方文化思想的渗透；教育目的职业化倾向；国有资本与私有经济的不公平竞争；官僚与资本勾结的贪腐现象；拒婚族、丁克族、断亲族、啃老族盛行；人文道德演变成获取利益的策略性运用等，一系列出现在人类社会反常的现象，成为阻碍社会发展的痼疾。从党的十八大、十九大、二十大以来，大力扫除社会不良风气，对社会环境进行了空前的整顿，但死角一直在，根一直还活。作为一名新时代教育工作者，我们一定要关注社会问题，关心社会发展，在一定的专业范围和能力范围内，开展有针对性的社会教育活动，甚至可以习惯成自己事业去做。做教育工作，就是要瞄准社会问题和社会发展需求展开的。

所以我们一定要对自己的专业成长有信心，有底气，怎么能够做到有底气，底气来源于能力，如果没有真才实学，如果不能为这个社会的进步做出贡献，何来底气之说，有底气的人都是有能力的人，有底气的人都是有贡献的人，有底气的人都是有作为的人，无论在什么岗位，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保育员，哪怕是一个普通的老师，只要有这份理想，有这份信念，有这份追求，他所在的那个岗位，他所做的贡献一定是一个大舞台。

我想无论大家的办学初心是什么？作为新时代的一名教育工作者，人不可无志，人不能没有追求。没有追求就丧失了前进之动力，失去了生命之价值。生命的价值在于什么地方？不在于成功的那一刻，而在于为成功而奋斗的全部历程中。

期待各位教育投资人和教育工作者与湖南国际教研院有深度的融合，我们一起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共同创业，共同富裕。本场报告会到此结束，谢谢大家！